她“咳”了声,有些尴尬也有些甜蜜的转过头看向网球场。 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
他变戏法一样递给苏简安一条毛巾:“你帮我擦。” 别人猜不出来,但是她想到了一个很有可能的人陆薄言。
他没说什么,慢条斯理的取了衣服去换。 “啊!”
她差点哭了:“好丑。” 蒋雪丽愤然跺了跺脚:“这些人欺人太甚!”
过了很久苏简安才平静下来,在暖气的包裹下昏昏欲睡,酒店的经理问她要不要去喝个下午茶或者去酒店的美容院做做美容,她懒得动,交代不要打扰她,晚饭她等陆薄言回来再吃,然后就倒在床上睡着了。 “我妈走后就没人给我买过衣服了。”苏简安有些忧伤,“我哥送来的衣服都是他的秘书去选的。”